凌晨两点半,手机屏幕的冷光刺得眼睛发酸。我缩在被窝里,看着「深巷酒馆」群聊里跳动的消息——这是某大厂员工论坛里流传的暗号群,入群需要手持工牌对暗角拍照验证。
群主「老窖」突然甩出段模糊的监控录像。画面里戴渔夫帽的男人正往文件柜塞牛皮纸袋,右上角时间显示上周三凌晨三点十七分。财务部的小王突然在群里发了个捂嘴笑表情:「这不是咱们茶水间常客吗?」

聊天框瞬间出几十条语音。有人扒出三年前年会合影,放大某高管腕表反光里的倒影;实习生上传了上周五电梯里录到的半截对话,背景音混着咖啡机轰鸣。当法务部的李姐贴出保密协议关键条款截图时,群里突然集体静默了五分钟。
突然弹出条新消息:「市场部Amy刚被HR叫走了。」整个群聊记录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,像退潮时被卷走的沙堡。我长按电源键关掉手机,掌心汗渍在屏幕上晕开一小片彩虹。